某日,林然然在寢室無精打采撐著雙頰,粉脣噘著一支鉛筆。

 

  「小然,怎麼了?」喪門從外邊回來,帶了一些為室友採買的日用品。

 

  「沒靈感。」小書生為此搜索枯腸,卻都只是舊魚重煎。「喪,我可以問你一點青春期的問題嗎?」眨眼眨眼。

 

  「問吧。」不愧是四四四寢慷慨大方的夏天哥哥。

 

  「你第一次自慰是什麼時候?」

 

  喪門微皺起眉,轉頭問道:「祈安,我們第一次什麼時候?」

 

  「十三。」看漫畫看得咯咯笑的祈安弟弟隨口應道。

 

  「十三歲。」喪門清新爽朗地回答。「小榆,你抽筋嗎?」

 

  「啊啊啊!」上官榆只是抱頭尖叫。「我一定要回去現實世界!」

 

 

 

 

  某日,林然然在寢室無精打采撐著雙頰,粉脣噘著一支鉛筆。校刊的鬼影追蹤專欄要交稿了,照樣沒靈感。

 

  正好喪門晾完兩人份的衣服回來了:「小然,發什麼怔?」

 

  「喪,鬼故事-」

 

  「我看不見,你要問祈安。祈安,說點可怕的來聽聽。」

 

  陸祈安從喪門的床位探出鳥窩頭:「我天地無懼……」

 

  「那麼,小榆呢?」

 

  上官榆也窩在被窩裡,遲遲不下床幹正事。

 

  「從前從前,甲和乙床位相連,有天早上,甲比較早醒來,想去嚇乙,拉開乙的被子卻發現乙全身赤裸和心愛的丙室友睡在一起……」

 

  「小榆,對不起,嚇到你了。」喪門誠心道了歉。

 

 

 


  某天,喪門約會回來,小聲靠著陸祈安咬耳朵,另外兩個室友不禁豎耳傾聽。

 

  「我和李福德說好,至少要生兩個。她要我轉達給你,你答應的話,就生得出來。」

 

  「好。」陸祈安二話不說對滿懷期盼的喪門做下保證。

 

  「阿喪。」上官榆忍不住插嘴。「社長不是炮灰嗎?你們真的有在一起喔?」

 

  「小榆,說什麼傻話?我和福德已經交往八個月了。」

 

  「沒事,我完了。」上官榆終究被林然然洗腦成功。

 

  林然然不氣不餒,真正的腐爛之魂不會輕易超渡到彼岸的。

 

  「喪,我們先來假設新婚之夜好了。」

 

  喪門略紅了臉,沒有拒絕。

 

  「一張床躺著新娘,一張床躺著小陸,你要睡哪張?」

 

  「跟祈安睡。」一秒。

 

  福德社長,炮灰路上,請妳好走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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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不起,壓力,非常大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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