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今天難得去上學,出門沒多久就聽見小動物的嗚鳴聲。

 

  「你快把牠趕走啦,你不是連跟黑社會火拼都沒在怕嗎?」

 

  「班長,我不行!」吳以文縮回楊中和背後。

 

  「我也怕狗啊!」

 

  兩個小她一年級的男孩子縮在路邊,和一隻黑色大狗僵持不下。

 

  「去、去!」她揮舞書包,把放風的狼犬趕回社區的人家,真不知道為什麼人類會想飼養整天掉毛的寵物,看了就鼻子癢。

 

  「學姊!」吳姓小朋友撲了上來。

 

 

原因一:保護作用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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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對不起,就算重啟世界,我也無法讓她復生……」

 

  從他流落到異世,一直支持著他的美麗國度,只希望他能拯救高塔上的公主,他卻辜負了凡特希的心願。

 

  他睡了很久,期間似乎有人搖醒他,似乎是已然瘋癲的國王陛下,說是想麻煩一件事。

 

  「陛下,請您不要太傷心,她一直都深愛著您……」克希還睜不開眼,只能胡亂拉住國王的衣袖。

 

  雖然是個花心的父親,卻始終用自己的方式保護著她。

 

  「你真是個好孩子,總是盡其所能為人設想。」國王摸了摸克希的黑髮,克希下意識搖著頭。「愛西可是長公主,雖然儲位因為她有殘疾而懸置,但法律上只要她結婚就能取得正統的繼承權。」

 

  克希聽得困惑,感覺到左手無名指發熱,金色的法紋就像一只婚戒,深深烙印在他血肉上。最後,她傾盡所有魔力來修復他殘破的靈魂,因為這是勇者大人的願望。

 

  「你愛她嗎?」

 

  克希濕潤著眼眶,點點頭。

 

  「那麼,國家就交給你了。」

 

  「什麼?……等等,你是在說笑對吧……」

 

 

 


  等他清醒,就是新王的登基大典,舉國歡騰。

 

 

原因二:繼承妻族遺產(被迫)。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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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喪門打開門,發現家裡黑漆漆一片。

 

  因為父母說好今天要為他慶生,他才依依不捨離開陸家,沒想到他們又放他鴿子。

 

  等他想自己淒涼地煮碗麵線來吃,微光亮起,喪母從廁所捧著陽春的海綿蛋糕,笑咪咪來到他身邊。

 

  「有歡喜嘸?」

 

  喪門用力點著腦袋,感動抱住母親的蘿蔔象腿。

 

  「媽媽。」

 

  「哎喲,憨囝仔。」喪母低身把兒子揉進懷裡,喪門滿足蹭著母親肥嘟嘟的大肚子。

 

  「阿爸在哪裡?」

 

  「你老杯要給你一個大驚喜,跟媽咪來!」喪母把孩子牽到客廳中央用螢光劑做星星記號的地方,叫喪門不要亂動。

 

  然後咻地一聲,繩圈束起喪門雙腿,喪門失足撲倒在地,慢慢頭下腳上地離開地面,終至三十公分懸空。

 

  埋伏的喪父這時才打開撐在下巴的手電筒,得逞一笑:「白──痴──」

 

  「放我下去!」

 

  「都跟我們混幾年了,警戒心還那麼低,你到現在沒被偷抱走多虧有祈安少爺看著。」

 

  夫妻倆向彼此走來,熱情擁吻一陣,卿卿我我坐上沙發,讓喪門腦充血地看著他們在下面大啖他的生日蛋糕。

 

  「阿爸、阿母,等我長大,恁就知死活!」

 

  只可惜,喪門長成一代大帥哥後,還是被父母吃得死死的。

 

 

 

原因三:可以狼狽為奸,一起欺負小寶貝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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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一個人在空蕩的大宅子生活年餘,習慣了自言自語。房子有時候會回應他,有時候很安靜。

 

  過去他所害怕的人事物,流言、黑暗、惡意,漸漸變得麻木,連同愛著的也不那麼喜歡了,無所謂中又帶了絲憤怒。

 

  但他還是三不五時睡在兄長的房間,希望有天睜開眼,就能看見那張溫柔的笑顏。

 

  「四哥是不是討厭小么了……」

 

  光是想像這個可能的事實,他就悲傷欲絕。

 

 

 


  過些日子,房子來了新的女主子,所有物品最高警戒,沒忘過「女人」們破壞這個家的種種血淚紀錄,經常扯她後腿,要她知難而退。

 

  少女卻不氣不餒,說要報恩,就是要報恩,以身相許當起男孩身邊的小家管,把小少爺侍候得服服貼貼。

 

  但因為兩人說起來都還是小孩子,也常常為了小事情吵架。像是上學前,總是要惡鬥一番。

 

  「小小,運動夾克在哪裡!」

 

  「你忘了你昨天吐了一身嗎?在曬衣架上,還沒乾!」少女正在倉庫整理今天要帶去推銷的樣品。

 

  「妳到底在幹嘛,我要穿那件去打球!」

 

  「笨蛋,你就是被球打到才會吐啊,把同學嚇死了,這麼不記取教訓!」

 

  「昨天被球打到,不代表今天也會被球打到啊!少囉嗦,把外套拿給我!」

 

  少女到後院取來衣物,嗅了嗅,勉強能穿;男孩一句謝謝也沒有地接過外套。

 

  「那件濕濕的,你先別穿在身上,到學校晾一陣,下課後再穿。」

 

  「吵死了,我四哥才不會囉嗦一堆。」

 

  少女突然覺得很委屈,她做這些可以不用褒賞,但也不想被冷言嫌棄。

 

  「你就去嫁你的四哥哥!我不理你了!」

 

  少女哭著跑去後山跳崖(上學),躍下前被男孩拉住。

 

  「妳沒唸法咒就跳,會掉到垃圾場去。」

 

  「垃圾場就垃圾場!反正我就是沒人愛的垃圾殭屍!」

 

  男孩沒說話,只是拉著她不放。過了一陣,少女略略醒悟自己的愚行,住在一起久了,總忍不住想要得更多,他其實沒有義務要給。

 

  「你再不放手,我就當你道歉囉!」少女抽了抽鼻子,替自己找台階下。

 

  「……不要走。」

 

  男方低頭,機會難得,少女決定獅子大開口:「那你以後要更喜歡我一些才行!」

 

 

 


原因四:太寂寞了。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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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大王一個震怒,就使閻羅殿數百年功業一夕化為廢墟。

 

  文氣的男子快步走入王府,沒有任何鬼侍給他攔路,有如豪華的空城。他來到寢居門前,理了理衣冠,即推門而入。

 

  血紅色的大床跪著兩名吐著蛇信的美女,擺弄各種挑逗的姿態,就為了爭得大王的寵幸。

 

  閻王懶洋洋地任她們服侍,眼角瞥見與他在大難中一同倖存下來的小判官,一時興起吩咐道:「妳們誰能讓他快活,本王重重有賞。」

 

  美女遂下床扭著水蛇腰過去,還沒搭上陸判的手,就被他壓住頸上七寸,將兩女攔頭對撞,她們就倒地變回三途川特有的紅水蛇。

 

  「唉,你真不識風趣。」

 

  「我沒有大人這般好胃口,屬下對人獸交沒有興趣。」陸判板著臉回應。

 

  「瞧你說的什麼?給別人聽了,他們還以為誰都能上我床。」閻王側過半邊胸膛,往床被拍了拍。「陸判,過來這裡,讓我抱兩下。」

 

  陸判真的移步過去,筆直坐下,近身炯炯看著閻王。

 

  「大人,請振作起來!」

 

  「再讓我玩兩天,我就起來……」閻王興致全消,揮揮手轉過身。他只要想到重建有多累,就忍不住發懶。

 

  他睡了一會,再醒來,發現陸判還是直挺挺坐在床頭,只差在解下了冠帽,僅以青帶繫髮,劉海散在額際。

 

  「陸判,你衣冠不整時,還真好看吶!」

 

  「屬下自認生得平凡。不過,恕我妄言,我比較想見到大人衣冠齊整的樣子。」

 

  閻王就是喜歡他隨便說些什麼,陸判都能一本正經接下話,從不讓他覺得無聊。

 

  「前些日子不是在募工?等新殿建好再叫我也不遲。」

 

  「工程已大致落定,就剩內裡的部分,還請大人移駕裁決。」

 

  閻王眼見沒得再拖,只能起身更衣。他的王冠被陛下一掌拍碎,之後陛下也沒補新冠給他,本以為要披頭散髮了卻餘生,陸判卻拿摘下的玉冠為他束髮。

 

  「大人,請將就一二。」

 

  閻王撫著留有墨香的玉冠,不禁笑瞇了眼:「陸判,老實說,你很高興能獨占本王是吧?」

 

  陸判低身而拜:「您真是莫名其妙。」

 

  閻王大笑不止。


 

 

 


  閻王流星大步來到他的大殿舊址,殘破的殿堂煥然一新,每分柱石卻原模原樣落在原點。

 

  他順手從陸判的袖口拿出圖紙,仔細端詳一會:「你什麼時候畫的?」

 

  「大人夜夜笙歌的時候。」

 

  「不對呀,這該是舊圖。」

 

  「這是大人的殿堂,備著圖是應該的。」

 

  閻王笑開:「喲喲,你剛才豈不是欺君?」

 

  「我想大人不會同小的計較。」

 

  「陸判,你知道嗎?本王現在喜歡你喜歡到真想要你搬進王府,你住在那兒一日,我就保證沒有旁的佳麗入室。」

 

  「大人,這於禮不合。」陸判拜謝,趕著閻王走過一遍大殿。

 

  看鬼卒搬來厚重的太師椅,椅背螺鈿的圖樣直讓人聯想明鏡高懸的意象,閻王看得皺眉,大袖一揮要鬼工匠換下。

 

  「不要椅子,做成長榻。」

 

  「大人,我不會容許您在公堂上打盹。」

 

  「說什麼?」閻王張臂攬住陸判右肩,往他略略長寬的肩頭用力拍兩下。「我不要獨座,你來坐我身旁,見我所見的、聽我所聽,然後,由你來說、由你心中的正道來判。」

 

  「大人,這不合於禮。」

 

  「你也換句托詞吧?」

 

  陸判跪下,眾鬼不由得望了過來,見證他當下對閻王磕頭磕得有多響,連沒心沒肺的本人也一時說不出話。

 

  「『鞠躬盡瘁,死而後已。』我能回報給大人的,就這麼多了。」

 

  閻王不記得自己是否有幾分動容,只記得內心充滿橫刀奪愛的狂喜。

 

  哈哈哈陛下,這小美人是他的了啦!

 

 

 

原因五:賢慧持家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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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部落格、臉書轉載文都有n大讓你xxx的理由,也來寫一篇勸婚文(?)

然後,這是身為作者的福利品,請不要太羨慕我喔!

寶貝們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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