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我自認醒得很早,可是兒子還是早我一步煮了早點,另一個有點熟悉又陌生的男孩子很認真在桌上擺了三副碗筷,白髮在我眼前晃呀晃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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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白賊仙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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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等我再睜開眼,墓地已經什麼人都沒有了,像夢一樣,只不過那張學生證還在我手心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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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喜歡夜間散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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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夜闌人靜,環境清幽,床鋪柔軟,身體疲憊,這種時候卻睜著眼和巧奪天工的床欄互望,姑且稱之為失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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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眼皮一直跳個不停,似乎有什麼糟糕事正在上演,實在定不下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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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池田田蓮葉,全身溼得徹底,我坐在池畔擰衣服,思緒混亂得可以,問了眼前兩名文武大臣,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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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冷戰一晚上,弟弟妹妹試圖從中調解,分別去撲我和公主的大腿,但我氣她拿命開玩笑,她惱我勾引糟糕的男人…這什麼鬼!…思想和價值觀毫無交集,沒有什麼話好說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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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大哥,我們回來了…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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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醒了,可是眼皮像黏了膠。有說話聲,好像山藥姊拎著老頭子的領口叫囂,葛叔叫他們安靜,然後握起我的手腕,捏捏壓壓,又輕輕放開。他說不行,快去請人類的大夫過來,他沒辦法平心診斷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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